许久不治文笔,疏于轻敲键盘练习,话就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,隐身近一个半月,为了虚荣荒废了不少时光,天生拙笨让我意识到,即便是我可能最擅长的**,最终的指向都是无意义的,这更像是人格的某种极端顿悟,在对现实丑恶的丈量过程中,疏忽了自由意志而选择了宿命般的顺其自然。哎呦嘿,不得不说,自己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!哪怕在是荒谬感和疏离感泛滥的球球空间,背后也隐藏了成百上千条秘而不宣的敏感神经。这些,我不愿说,更不会说,于你,欢喜?于我,没关系!!

有时尽量心心念念的保持一种出尘的幽静氛围,努力使所处的环境一尘不染(这太装了对吧),让“虚无”和“凋零”划清彼此的界限,每次想在空间里下笔写点东西,就会反省自己的动机,毕竟我很清楚,这个地方并不属于自己!虽然它在虚拟世界里始终是那样的微不足道,但它曾经,毕竟是我的乌邦托……
好多好多遭遇真是神奇,辣么多的不期而遇,重重袭来,真是让人猝不及防,措手不及……今天抱着三本书匆匆走出图书馆的正门,一脚踩空,侧身摔在地上。耳机里传来Ólafur Arnalds的音乐,那一刻全身的困顿和痛感仿佛凝固了,我再翻身,平静面向天空。大地在旋转啊,我闭上眼,感到一阵精神脱臼的兴奋,“什么都没有了”,我心想,连我的灵魂都飞走了。可一回过神,眼泪已经掉下来了。
每一个氧原子,每一个卡路里,都关乎着我的生死存亡~此刻的我脑海里迸出了这样的想法,真是迫切的想知道,在我戒掉了我之后,我是谁?!想来正是自己做的孽,也便无力也无法再次寻找这样一片死寂之地了吧。可别说,这一摔,还真是疼醒了我。有耐心,看看这些话,当然,有的不曾告诉我:

 一个广场舞大妈曾告诉我,如果她跳的足够快,她的孤独就追不上她;

一位拾荒大叔曾经告诉我,如果他翻垃圾翻得足够快,便能找回丢失的自己;

一位环卫阿姨曾经告诉我,她每天都扫这条街,七年了,都没扫干净心中的瑕疵;

一位碰瓷的大爷曾经告诉我,只要他演的够逼真,就能骗过匆匆流逝的时光;

一个洗剪吹小哥曾经告诉我,,如果他的头发再多染几次,就能一辈子抓住生命的色彩;

一位蓝翔毕业生曾经对我说,就算挖穿了地心,也挖不到他迷失的心;

一个网瘾少年曾经告诉我,如果通宵的时间足够长,他的世界里就不会有 黑夜;

一个上夜班的的哥曾告诉我,只要穿过所有的红灯,就能冲破灵魂的桎梏;

一个吃货曾告诉我,只要吃的足够多,就能填满内心的空虚!

我告诉我,还有一个小小愿望:“我愿这时自己头上有蔚蓝的青天,脚下有碧绿的草地,面前一条幽径,曲曲折折,以及赶上三个小时的路程前去进餐——接着就尽情地去思考!在这些荒原之上我是不愁没有欢乐的。我要跑、跳、笑、唱,满心欢喜,直至夜晚,漫步星空。”
happy tonight,happy tomorrow!!